关注我们

阅读下面的文言文,完成下面小题。 张居翰,昭宗时为范阳军监军,与节度使刘仁恭相善。天复中,大诛宦者,仁恭匿居翰大安山之北谿以免。其后,梁兵攻仁恭,仁恭遣居翰从晋王攻梁潞州以牵其兵,

语文试题 03-09

10. D    11. A    12. D    
13. (1)安危出自他们的喜怒,祸患隐藏在帷幕中,那么过去所说的可靠的人,恰恰就是造成灾祸的人。
(2)其余的君主大多是武人出身,到他们的子孙继位时,在位时间短而享年不长,因此宦官来不及做什么。    
14. ①亲贤远佞,对于宦官近侍,不宜轻信,而应明辨是非;②防微杜渐,爱有所止。对于宦官,不宜宠溺过度,养虎为患;③置身安乐环境中,不能骄纵懈怠。(言之成理即可)
【解析】
【10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文言文断句的能力。
“人之国”做“乱”的宾语,中间不能断开,排除选项AC;“其用事也近而习”和“其为心也专而忍”句子结构一致,所以“忍”后断句,排除选项B。
故选D。
句子翻译: 从古到今宦官祸乱国家,它的根源比女色的灾祸还要深远。因为宦官管辖的事务亲近而又熟悉,他们的心专横而又残忍。能够用小善来迎合人意,用小的恩信来笼络人心,让皇帝必定相信并且亲近他们。
【11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古代文化常识的能力。
A.“昭宗,为唐朝末期皇帝李晔的谥”错误。“昭宗”应为“庙号”,一般而言,某祖、某宗均为帝王庙号。
故选A。
【12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筛选文中信息、归纳内容要点的能力。
D.概括与分析不符,“因此欧阳修认为看人应‘爱而知其恶’”错误。张居翰身为宦官犹有可取,因此欧阳修认为看人应“憎而知其善”。“爱而知其恶,憎而知其善”意在强调对宦官应该有合理的评判。
故选D。
【13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并翻译文中句子的能力。
赋分点:
(1)伏:隐藏。向:过去。恃:可靠。
(2)续:继位。永:长。莫暇:来不及。
【14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对文章内容的筛选和概括的能力。
由原文“待其已信,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。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,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,不若起居饮食、前后左右之亲为可恃也。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,则忠臣硕士日益疏,而人主之势日益孤”可知,等到已受到信任,然后再用祸福来威胁挟持皇帝。即使在朝廷有忠臣和博学之士,而皇帝却认为他们距自己很疏远,不如侍奉他起居饮食、在其前后左右的人亲近可靠。因此在皇帝前后左右的人日益受到亲近,那么忠臣和博学之士就日益受疏远,而皇帝的势力就日益孤立。由此可知,亲贤远佞,对于宦官近侍,不宜轻信,而应明辨是非;
由原文“安危出其喜怒,祸患伏于帷闼,则向之所谓可恃者,乃所以为患也。患已深而觉之,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,缓之则养祸而益深,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。虽有圣智不能与谋,谋之而不可为,为之而不可成,至其甚,则俱伤而两败”可知,安危出自他们的喜怒,祸患隐藏在帷幕中,那么过去所说的可靠的人,恰恰就是造成灾祸的人。祸患深重后才发觉,想和受到疏远的臣子算计左右受到亲近的人,慢了就会滋养祸患而更加深重,快了他们就会挟持皇帝作为人质。即使有大圣大智的人也不能参与谋划,即使谋划了也不能做,做了也不能成功,至于最严重的情况,就是两败俱伤。由此可知,防微杜渐,爱有所止。对于宦官,不宜宠溺过度,养虎为患;
由原文“呜呼!人情处安乐,自非圣哲,不能久而无骄怠。宦、女之祸非一日,必伺人之骄怠而浸入之”可知,唉!人置身于安乐之中,如果不是圣人贤哲,就不能长时间不骄纵懈怠。宦官、女人的灾祸不是一天形成的,他们必定要窥伺骄纵懈怠的时机再逐渐侵入。由此可知,置身安乐环境中,不能骄纵懈怠。
翻译:
    张居翰,唐昭宗时任范阳军监军,和节度使刘仁恭关系很好。天复年间,大肆诛杀宦官,刘仁恭把张居翰藏在大安山北面溪谷中使其得以幸免。后来,梁军进攻刘仁恭,刘仁恭派张居翰随晋王进攻梁的潞州以牵制梁军,晋于是攻取潞州,任命张居翰为昭义监军。唐庄宗即位,张居翰和郭崇韬一起任枢密使。唐庄宗因消灭梁很骄傲,宦官因此专权,郭崇韬又独揽政事,张居翰默然不言,苟且免责罢了。魏王攻破蜀,王衍到京师朝见,走到秦川时,唐明宗在魏州发动兵变。唐庄宗东征,担心王衍作乱,派人飞马诏令魏王杀掉他。诏书已盖印画押,而张居翰打开看了,诏书中说“杀掉王衍一行人”,张居翰认为杀掉降兵不吉祥,于是拿诏书贴在柱子上,抹去“行”字,改为一个“家”字。当时和王衍一起东行的蜀国降兵一千多人,都获免于死。
    从古到今宦官祸乱国家,它的根源比女色的灾祸还要深远。因为宦官管辖的事务亲近而又熟悉,他们的心专横而又残忍。能够用小善来迎合人意,用小的恩信来笼络人心,让皇帝必定相信并且亲近他们。等到已受到信任,然后再用祸福来威胁挟持皇帝。即使在朝廷有忠臣和博学之士,而皇帝却认为他们距自己很疏远,不如侍奉他起居饮食、在其前后左右的人亲近可靠。因此在皇帝前后左右的人日益受到亲近,那么忠臣和博学之士就日益受疏远,而皇帝的势力就日益孤立。势力孤立,那么畏惧灾祸的心情就日益急切,而把持皇帝的人就日益稳固。安危出自他们的喜怒,祸患隐藏在帷幕中,那么过去所说的可靠的人,恰恰就是造成灾祸的人。祸患深重后才发觉,想和受到疏远的臣子算计左右受到亲近的人,慢了就会滋养祸患而更加深重,快了他们就会挟持皇帝作为人质。即使有大圣大智的人也不能参与谋划,即使谋划了也不能做,做了也不能成功,至于最严重的情况,就是两败俱伤。
    唉!人置身于安乐之中,如果不是圣人贤哲,就不能长时间不骄纵懈怠。宦官、女人的灾祸不是一天形成的,他们必定要窥伺骄纵懈怠的时机再逐渐侵入。唐明宗不是只知享乐的君主,却还是这样,是因为他在位太久了。其余的君主大多是武人出身,到他们的子孙继位时,在位时间短而享年不长,因此宦官来不及做什么。宦官造成的大灾害,大略可见了。惟独张承业的议论,伟然可喜,而张居翰改一个字救活了上千人。君子对于人,如果有好的地方,没有不赞取的。我对于这两个人认为有可取之处。取那些好的,而戒备那些坏的,这就是人们所说的“喜爱他们但明白他们的邪恶,憎恶他们但知道他们的美好”。
 
喜欢发布评论
留言与评论(共有 0 条评论)
   
验证码: